民国时期,风起云涌,乱世之中藏着无数动人的故事。这组上色老照片,像是打开了时间的窗口,把那个年代的色彩和气息活生生带到眼前。从北伐战争的硝烟到乡野抗战的火种,从军阀的挣扎到革命者的热血,每张照片都像一帧老电影,定格了民国的悲欢离合。咱们一起来翻开这些照片,走进民国的历史深处,听听那些被定格的瞬间,到底在诉说啥样的故事。
这张照片拍于1927年,估计是在奉系老巢沈阳(奉天)某个军营、校场,画面里的重型火炮,可能是奉系军队的“宝贝”,像德国造的克虏伯炮或者日本提供的山炮,搁那会儿可是顶尖装备,火炮摆在中央,冰冷又威严,像是在提醒所有人:这家族靠武力起家,也得靠武力守江山。
照片里的成年军人,估计是奉系的精锐,可能是炮兵部队的军官。他们站得笔直,那会儿当奉军军官,待遇比普通士兵好,但压力也不小:北伐军逼近,内部还有派系斗争,稍不留神就可能掉脑袋。他们教小孩玩火炮,既是职责,也是种家族使命感——得让小少爷们早点学会打仗。
展开剩余88%那三个小孩,穿着特制的军装,估计是家里专门找裁缝做的。最小那个踮脚看炮口的,估计才五六岁,眼睛里满是好奇,搞不好还问“这个大铁疙瘩咋响啊?”稍大的孩子站得规矩点,但眼神也离不开火炮,流苏肩章晃来晃去,透着股小孩的认真劲儿。他们从小在军营长大,枪炮声可能是日常BGM,军事教育就是他们的“幼儿园”。
这张1927年8月27日拍的照片,定格了北京日本大使馆前的一幕重头戏:奉系奉天军的杨宇霆将军,西装革履,跟日本驻奉天总领事吉田茂会面。表面看是外交场合的客套寒暄,背后却是北洋军阀的奉系在北伐浪潮的压迫下,急着找日本撑腰。
1927年,奉系军队号称几十万,但腐败严重,士气低迷。北伐军的现代战术和革命热情,把奉军打得节节败退。张作霖急需外援,但日本的“援助”从来不是白给,总是要拿东北的资源换。
日本通过“东方会议”明确了对华政策:支持张作霖,阻止北伐军北上,同时扩大在东北的控制。吉田茂作为驻奉天总领事,任务就是跟奉系谈条件,确保日本的铁路、矿山等利益不受损。
这次会面不到一年,1928年6月4日,张作霖在皇姑屯被日本关东军炸死。原因之一是张作霖不愿意当日本的傀儡,拒绝了太多日本的要求。杨宇霆这次跟吉田茂的谈判,可能是奉系与日本关系恶化的起点之一。杨宇霆虽然精明,但也没好下场。1929年,他被张学良以“通日谋反”的罪名处决,成了奉系内斗的牺牲品。
照片拍的是1927年4月22日,地点在东京,田秋夫妇站在人群中间,周围是一群旅日的中国留学生、侨民,或者爱国志士,挥舞着青天白日旗,旗帜在风里呼啦啦响,气氛热烈得像开大会。田秋及夫人俩人神情严肃,像是刚从国内带来啥大消息。周围的人群里,有的举着旗,有的攥着拳头喊口号,透着股“救国”的急迫感。
但热闹背后,田秋夫妇心里可能也沉甸甸的。国共刚分裂,革命前路不稳,国内的清党让不少同志牺牲,海外的支持能起多大作用,谁也不知道。他们挥着旗,喊着口号,其实也是在给自己打气。
1932年1月28号,小鬼子突然就对上海动手了,摆明了想把咱这“东方明珠”给吞了,“一·二八”淞沪抗战就这么打起来了 。你看这张照片,拍的是3月的时候,仗打到相持阶段了,咱中国军队在上海乍浦路挖的战壕阵地。
战壕里头这些兵,穿的军装破破烂烂的,手里拿的也都是老掉牙的步枪,可眼神亮得很!这里头大多是十九路军的弟兄,后来第五军也过来增援了。就靠这些家伙事儿,硬刚小鬼子的先进装备。那时候上海租界多得很,局势乱成一锅粥,乍浦路是城市防线的一块,在这儿不知道打了多少惨烈的巷战、阵地战。
小鬼子有坦克、飞机,一个劲儿猛冲;咱中国军人就挖深沟、筑工事,用步枪、手榴弹,实在不行就拼刺刀,拼了命守着每一寸地,死也不让小鬼子前进一步 。照片后头站着的那个军官,估摸着眼下正在布置防线、给弟兄们打气呢。这时候淞沪抗战已经进入胶着状态了,咱装备差太多,但凭着一股死磕的劲儿,把小鬼子“速战速决”的美梦给砸得稀碎。
1927年,咱中国那叫一个乱乎,军阀割据,今天你打我,明天我打你,没个消停的时候。就这么个背景下,照片里这个士兵,手里正拿着颗迫击炮弹。
那会儿啊,西方的军事技术慢慢传进来,迫击炮这玩意儿,因为轻便,杀伤力也还行,就在军阀的部队里开始用起来了。你看这士兵,穿着挺厚实的棉衣,那是为了扛冻,毕竟打仗经常要在野外待着。头上戴着有徽章的军帽,虽然说那时候军队的装备不算好,可也有自己的规矩和样子,就从这军帽的徽章上,能看出来他们部队的制式特点。
那时候军阀混战,为了抢地盘、争势力,啥招都使得出来,武器装备也在慢慢更新。像这种拿着迫击炮弹的场景,虽然看着普通,可背后藏着的,是那时候混乱又动荡的局势,士兵们夹在军阀的争斗里,命运也充满了未知 。他们拿着这迫击炮弹,也许下一秒,就要上战场,为了军阀的利益去拼命,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 。
1912年1月,南京都成立中华民国临时政府了,咱汕头作为南方的重要港口,正赶上新旧政权交替,局势乱中带新。你看照片里这群武装大兵,穿的制服都统一,胸前还别着圆形徽章,有的端着枪,有的把胳膊举得老高,一个个眼神里透着股子激昂劲儿。估摸他们就是参与汕头地方光复的民军、革命军。身上那白色绑带,在当时革命武装里常见得很。
这张1927年前后拍的照片,定格了北洋军阀麾下士兵在寒风中忙碌的一幕:他们穿着厚重的冬装,费劲地把火炮搬上一列装甲列车,铁皮车身透着股冷冰冰的杀气。这列车不是普通货车,而是军阀混战中的“大杀器”,铁路沿线的移动火力点,专门用来抢地盘、压对手。
这张1935年拍的照片,定格了一个年轻的学生兵,身着抗日武装的军装,稚嫩的脸上透着股不服输的坚韧,手里端着粗陶碗,里头可能是掺了野菜的稀粥或杂粮饭,行军饭盒边儿都磨得发亮,透着长年转战的漂泊。
1933年的《塘沽协定》让长城以南的华北成了“非军事区”,日本趁机扶植汉奸,搞“华北自治”,想把河北、山东等地变成第二个伪满洲国。国民政府在蒋介石领导下,对日态度暧昧,忙着“剿共”,让老百姓和爱国青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。
这时候,民族救亡运动在全国掀起高潮,尤其是校园里。北平、天津、上海的大学生和中学生,走上街头喊“停止内战,联合抗日”,组织了“一二·九”运动,点燃了全国抗日的火种。很多学生不光喊口号,还直接跑去参加抗日武装。
照片里的学生兵,可能是北平的大学生(像北大、清华的学生),也可能是天津、山西的中学生。他们多是知识青年,受过教育,懂得国家兴亡的道理,主动放弃学业,投身抗日。
照片里的学生兵,估计刚从学校出来没多久,脸还带着点书卷气,但眼神已经硬朗起来。她可能早上刚跟队友学了怎么拆枪,下午又去村里给老乡宣讲“抗日救国”,晚上还得站岗放哨。吃饭是难得的休息时间,但那粗陶碗里的稀粥,咽下去都费劲。这些学生兵不光打仗,还得当“宣传员”。他们用在学校学的知识,写传单、喊口号,甚至演街头剧,把“抗日救国”的道理讲给老乡听。
这张1930年代的老照片,定格了华南草根斗士伍卓南的英姿。他身兼商人和军事领袖双重身份,胸前挂着土制火药罐,衣襟上别着抗争徽章,手里攥着一根长棍,站在乡野间,眼神透着股不屈的狠劲儿。
他身后的村民,穿着打补丁的衣服,端着老掉牙的步枪,可能是从土匪或军阀那儿弄来的,有的甚至是猎枪改的。他们的站姿不整齐,但眼神里透着股“谁敢来抢老子地盘”的硬气。
这张1927年2月7日的老照片,定格了一群共产党宣传部成员的身影:男的穿着军装,站得笔挺,眼神里透着股不屈的坚毅;中间那个穿中式棉衣的女子,英气逼人,丝毫不比男同志差。照片里的宣传部成员,可能是这些部队的政工人员,或者共产党领导的农民协会、工会成员,专门负责宣传和动员。他们的任务是走村串户,讲革命道理,组织工农,点燃抗争的火种。
1927年,中国正处在水深火热的乱世,国共合作虽然还在表面维持,但裂痕已现,北伐战争如火如荼,军阀割据、列强欺凌让老百姓苦不堪言。这群年轻人在黑暗中奔走呼喊,扛着革命的火种,唤醒沉睡的民众,照片里的他们,就像一束光,照亮了那个动荡年代的希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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